媛姐儿的亲娘。”刘氏说着眼中倒是生出几分悲意:“弟妹走得早,如今媛姐儿的好事也近了,也该让她知道知道了。”
吴家太太听了这话,眼圈一下子红了:“谁说不是呢,她命薄,没能等到如今的好日子,好好的一双儿女,一个小小年纪便进了冷清的国子监,一个去了山上,我这个做舅母的,却一点办法都没有。”
这话可就说得严重了,明里暗里的都在说徐家虐待徐家姐弟。
“哟,这话是怎么说的呢,清哥儿进国子监可是为了学业,咱们家到底是书香世家,考个功名才是顶要紧的事儿呢,清哥儿聪明,学业上也出色,进了国子监,才能更上一层楼,舅太太连这事儿都要拦着?再说媛姐儿,如今亲事已经定下,上山更是为了尽孝,还有老太太跟着,难道我们还会虐待老太太不成?还是舅太太想要拦着媛姐儿尽孝?”
刘氏说话,却是一点情面都不留,但是字里行间却也无懈可击,吴家太太一下子脸涨得通红。
她之前也曾想过今日之事,她知道刘氏泼辣,但是如今刘氏被老太太分了权,她就不信刘氏心里会不恨陈懿宁,而若是陈懿宁开口反驳,那她说什么话都不重要了,只要自己拿捏着哭诉一番,外人自然会生出无数想象。
但是如今的形势,却完全没有按着自己的想法发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