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旧带着隐秘的兴味,今日他和她终于有了交集。看着徐怀睿离开,陈懿宁又垂下头,将心思埋进了账本里,但是站在她身后的白芷,心中却像油煎似的。
三少爷也太过大胆了,竟然如此出格,这种事情如何能遮掩的住,若是日后他再在陈懿宁身边晃荡,迟早叫人看出来。
白芷虽然心中煎熬,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可以说的,她心中越发难受了。
一旁的白薇察觉她神情有异,急忙走上前低声问道:“白芷姐姐,你可是身上有什么不适?”
白芷咬着唇摇了摇头:“我无事,只是有些着风。”
白薇听了脸上露出一丝担忧:“这可不是小事,若是转成了伤寒可就坏了,您还是给姑娘说一声,回去躺一躺吧。”
白薇的担忧十分有道理,他们这些伺候人的,若是得了伤寒这种易传染的病,便要挪出去,怕给主子染病,但是这一挪出去,何时再挪进来可就成了问题。
白芷勉强的笑了笑,低声道:“不必了,我今晚回去服一贴药便是了。”
白薇听了有些诧异,如此说辞,可不像是平日里那个小心谨慎的白芷啊。
陈懿宁一上午就对完了账,等到了中午时分,她又急急忙忙的跑回了青梧院,徐则昱吃完午饭便要再回宫,她可不能就让他这般又了无声息的走。
等陈懿宁回去的时候,徐则昱已经起了,身上换上了新衣服,下巴上的胡茬也刮得干干净净的,头发还略微冒着水汽,但是看起来已经半干了。
看见陈懿宁回来,他柔声道:“你这一日倒也忙碌。”陈懿宁听了忍不住笑了:“看您这话,可是当我一日都坐在屋里绣花。”
徐则昱被她堵的一滞,最后却也只能没办法的摇了摇头:“你啊,什么时候竟这般伶牙俐齿了。”
陈懿宁抿着唇笑了:“还不是跟您学的。”
徐则昱笑着摇头,竟连一丝办法也没有。
陈懿宁上前接过了侍女手中的干布,上前帮徐则昱擦拭头发:“如今天寒,可不能湿着头发出去,还是须得擦干净才是,我已经吩咐了厨房,今日做您最爱的炖乳鸽,这汤废火候,您且要等一等。”
徐则昱听了叹了口气:“你这孩子,如今竟越发心思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