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予知听到宣仁帝的疑问,李予知早有预料,此事虽不是他的本意,但是埋伏禁军却是他有意为之。
“父皇,之前赈银凭空消失的原因,是因为他们把银子通过水路送到了姑苏。”
李予知说着,从袖口中取出一张纸条,“这是他们的接头取银的暗号。”
李予知那日杀死领头刺客后,从其最内层的衣袖里搜到了这张纸条,上面竟然还详细的记载着他们偷运赈银的流程与暗号。
宣仁帝听到有赈银的消息,连忙拿起一看。
“原来如此?他们真是好大的胆子!”
宣仁帝看清上面的字迹,明白这事情的前后都是由江湖组织飞花令引起的有预谋案件,气的捏紧了手里的纸张。
而李予知见到震怒的宣仁帝,默默勾起了嘴角。
在城门口抓捕飞花令一定是要武功精湛的官兵,而自己虽说手里也有许多武功精湛的部下,但是自己回盛都后已经交了所有兵权,若是再如此大张旗鼓的定会引来宣仁帝的忌讳,所以李予知早些向宣仁帝借调了几名禁军来协助。
“嗯,顺着踪迹捣毁了土匪的山寨,还找回了不少各地上供的税银,好!真是好!不愧是朕的好儿子啊!”
这一窝土匪很早之前就一直与朝廷作对,在运输官银、发放赈灾等事务上没少给自己添堵,现在终于除掉了他们,也算是让宣仁帝畅快了一回。
看到父皇喜悦的神情,李予知心里明白,他们父子两个一直是先君臣,而非父子。
此事若不是因为大获全胜,一举拿下了土匪,追回了银子,自己只怕自己借了禁军后,便是不会安稳的站在这里了。
许是见到李予知眼底的悲凉,欣喜过后的宣仁帝又是想起来,老七刚回盛都不久,就领禁军以自己做诱饵,引出土匪追回银子,如此波折,让他心中难免有一丝愧疚。
只是太子和老七的位置在宣仁帝这里孰轻孰重,他自己还是很有衡量的。
“朕把赈粥的事情交于你去做很是放心,只是那日在城门他们百姓反应皆是喝到了苦粥,你说,这里面做手脚的,是不是也是这个救你的小女娃娃啊?”
一个还未出阁的小女娃娃如此胆大包天,倒还真是少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