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他们来说,毫不夸张的说,太简单了。
只不过这种教学方式是填鸭式,就是死记硬背,灌输知识,主抓机械记忆,却没有教授孩子们任何主动思考和理解的能力。
这种教育方式最大的危害就是导致学习兴趣丧失,可在至道书楼中,反而没这种担忧,因为这些孩子太懂事了,懂事的令人心疼。
学习对他们来说,不是兴趣,而是改变一生,改变亲族一生的机会,没有任何一个孩子耍小性子,他们知道,自己没资格耍小性子,唯一能做的就是听话,孔文说什么,他们做什么。
相比孔文,陈远山和厉沧均则是另外两种教学风格了。
陈远山大多是讲解经义,引经据典,并且教授一些人生道理。
厉沧均更加注重的是孩子们的思考能力和理解能力。
不管怎么说,结果出来了,大出意外,很是喜人。
二人简单了聊了几句,交换了一下心路历程,厉沧均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忧虑。
“道的上是一鸣惊人,只是若再招收学子,招收百姓学子,难,难如上青天。”
厉沧均说的是实话,不用想,之前那些拒绝过赵勋的各家府邸,肯定会哭着喊着将孩子送来。
如果这时候赵勋依旧招收百姓之子的话,反而不妥,也定会让人怀疑他的“初心”。
老头也挺看的开,给赵勋倒了杯茶:“开了先河便好,有了这个先河,十取一应不是难事。”
十取一,十个富家子弟里,挑一个百姓之子,这也是厉沧均最初的计划,一步一步来,不能将步子迈得太大。
“不。”赵勋摇了摇头,似笑非笑道:“我不需要名声,因为我有,至道书楼也不需要名声,同样,至道书楼也有,可有人需要。”
“何人?”
“暂时不能告诉你。”赵勋面带几分歉意:“有些人,有些事,关乎我未来的前途,关乎我的人生,这些人,这些事,都不是什么好事儿,更不是正人君子。”
厉沧均点了点头,没有追问。
他知道赵勋隐瞒了他一些事。
但他无比确定,二人是一条船上的人,并且早在不知不觉间,掌舵的人已经变成了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