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又把我领到了表姑娘的铺子。表姑娘当时也在。”老夫人说,“你问问你侄女,他们起了什么龃龉,兄妹俩闹成这样。”
侯夫人立马转头看白慈容。
白慈容唇色更白了三分:“姑姑,是大哥他想要南姨娘回府,去求祖母帮衬说情。
他还请我贿赂祖母,送些名贵绸缎给她老人家。
他把祖母送到了我铺子,我与祖母聊了几句,就送祖母回府了。之后的事,我并不清楚。”
侯夫人深深看一眼她。
这一眼,带着很多的疑问与不相信。
骆宁似鬼魅,安静旁观。
白氏那么疼爱白慈容。假如是白慈容和骆寅之间做选择,她又更偏向谁?
——是个有趣的选择。
对白氏而言,白慈容与骆寅,才是她的掌心手背肉,难以抉择。
“……阿寅遭人陷害。”侯夫人激动得声音都嘶哑,恨不能对着二老爷剖析,“他真想要放火,怎么不等夜深人静?他又不傻。”
二老爷有点尴尬:“大嫂,我只是听同侪聊了几句,也不太清楚内幕。您等大哥回来,再细问他。大哥去衙门打点了。”
“纵火是什么大罪吗?烧了咱们自家的铺子,碍不着官府的事,阿寅今晚能否回来?”侯夫人又急切问。
二老爷:“我不是文官,这些律法的事,我一概不清楚。”
当街纵火,与在家放火,肯定不一样。
此事可大可小,就看巡城司衙门怎么断案。
这天深夜,镇南侯回了府。
他垂头丧气。
老夫人派人请他。
阖府都在西正院,没人睡觉,每个人都在等消息。
二房、三房的人都到齐了。
就连骆宁的小弟骆宥也来了。
“……火烧得很快,可能是铺子里藏了火药,因为衙役与其他人都听到了爆裂声;
另外,铺子里发现了一具遗骸,虽然烧成灰,只剩下一些骨头。私藏火药、烧死了人,此事一时下不了决断。”镇南侯说。
侯夫人几乎坐不稳,要从椅子上跌落下来。
“怎么会?”侯夫人眼泪纵横,“阿寅他岂能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