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死,咬牙切齿着说道:“你看到了吗,贱婢她,她,她敢翻哀家白眼!”
竹息呆了一下,抬头看着门口不见皇帝的身影,随即委婉的劝道:“太后,虽说您不喜那奴才,但也不必这样明明白白的给她安上这样罪名,就算借她几个胆她也不敢这样对您,一听就是假的,只怕皇上听了,心里更不痛快……”
太后气急:“她真的对哀家翻白眼了!还做了个极其丑陋的鬼脸,她就是在挑衅哀家!放肆!”
竹息叹了口气,恰巧此时宫人端来了温热的汤药,她伸手接过,语气安抚。
“太后,该喝药了,等喝完药,您再睡一会儿,宁心静气,这样跟皇上置气,最后伤的还是母子情分……”
太后:“……”
太后气的嘴唇直哆嗦,第一次体会到了有口难言的滋味,恨不得提笔写出来“百口莫辩、清者自清”几个字贴在自己床头!
……
走出寿康宫不远,在宫墙边上的小道上,余莺儿停住了脚步,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,一副好像很难过的样子。
等到胤禛敏锐的察觉到不对劲,转身望去的时候,便瞧见她孤零零的站在原地,两只手无措的捏着衣袖,神色是肉眼可见的低迷,诚惶诚恐的说道。
“皇上,太后娘娘说的没错,奴婢,奴婢身份低贱,什么都做不好,笨手笨脚笨脑筋,不仅伺候不好您,还总是惹您生气……皇上,您还是把奴婢扔回倚梅园吧,奴婢在哪里都会好好当差的……”
胤禛沉默的看着他,良久,突兀的问道。
“你知道,朕一开始为什么生气吗?”
在她茫然失措抬起头的时候,触及她眼中的不解,还是叹息一声,认命的说道。
“以后离老十七远一点,养心殿里,你只能给朕端茶倒水,别人都不配,明白吗?”
走到了她的面前,盯着她的眼睛,沉声道。
“你在养心殿当差,拿的是朕给的俸禄,需要服侍的主子是朕,伺候的好不好,难道不是应该由朕来定义的吗?别人说什么你都信,说你笨你还真不聪明。”
胤禛觉得自己许是这些天被折腾惯了,一丁点也见不得她这般垂头丧气的样子,委屈巴巴的像一只被抛弃的恶猫,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