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乐支随便编了个借口说道。柳父却一脸阴郁,看着乐支沉默了一会说道:“你是不是一早便认识四皇子?”
“父亲何出此言,乐支并未见过几次。”乐支一本正经的看着柳父道。看来那日在后巷,父亲没有明说。可也想过这件事。
柳父皱着眉,看着乐支。沉默了许久,眼神一直盯着乐支的眼睛。随后,叹了口气道:”哎,行了。你下去吧。切记谨言慎行。四皇子虽为皇子,可并不受宠,平日也是花天酒地。对于聘礼,若是没有诗儿的多,你也不能多生事端。”
一听这话,乐支差点乐出声。真不知道,为何父亲对自己这个嫡女,这样瞧不起。
“父亲,你能告诉我一件事么?”乐支看着柳父,眼神冰冷的问道。
“什么事?”柳父不解的问。
“为何,同样是女儿,从小,你对我,就喜欢。这也罢了,可三番五次的做事偏袒别人。贬低我。亦或者对我冷嘲热讽,动辄打骂。父亲,您是我的父亲啊。”乐支回想着原主的记忆。不假思索的说了出来,这番压在原主内心深处的话来。
柳父诧异的看着乐支,从未想过,她会如此胆大。的确,自己有私心。可是却难以启齿。当年乐支生母早产,这孩子生下来却与柳父一点也不像。
柳父碍于面子,对乐支母女冷淡至极,又开始宠爱妾室。尽管乐支生母一再解释,可柳父生性多疑越是解释,越是生疑。所以,直到乐支生母病逝,柳父才对乐支宽容了一些。
可与柳乐诗相比,乐支的日子,一向很难熬。
“谁给你的胆子竟然同我这样说话!”许是柳父被乐支质问,产生了怒气。论起桌子上的茶碗像是上次一样扔了出去。
乐支没有闪躲,被砸在了脑袋上。柳父还不解恨,从角落拿出画轴急忙走到乐支面前。伸手便用画轴抽打在乐支的身上。
乐支吃痛,皱了皱眉,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。身体上的疼痛,却丝毫没有感觉。就这样,也不还手,也不还嘴,疼了就皱皱眉。直到柳父打了她十多下后,失手打在了乐支的嘴角。
鲜血瞬间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。看着她嘴角的鲜血,柳父这才意识到自己下手太重了。恍惚间,仿佛看到了乐支母亲在窗前吐血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