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同情心顿起:“还是个孩子呢,放了他吧。”
“这娃娃不容易,他应该也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侯府的小姐,看着如同仙子,心肠怎么这么狠,对这么小的孩子,也下得去脚!”
夏若竹眉头直皱:“花浓,放了他!”
点心没有买成,还惹了一桩官司。
夏若竹坐到车上,便沉着脸。
花蕊小心翼翼地看着她:“小姐,是奴婢不好,奴婢也是护主心切,太着急了!”
“小姐,您肩膀还疼吗?”
夏若竹眯眼,看向花浓:“出门在外,一言一行当谨慎,不可随意乱报家门,你可明白?”
花浓连连点头:“小姐,奴婢知道错了。”
“你去吩咐跟车的婆子,去看看那孩子怎么样了。”夏若竹揉揉乱跳的眉心,总有些不太好的预感:“若是受伤了,就送他到医馆去看看。没受伤,就给他点钱。”
这么一耽搁,到茶馆时,便有些晚。
夏若梅等在门前,一脸不悦地看着她:“一转眼人又不见了,二妹妹真是贵人事多。”
夏若竹理了理脸上的面纱:“大姐这么着急,不知道的还以为王爷是您的未婚夫婿呢!”
“你!”就算心里这么想,被大庭广众之下直白地说出来,夏若梅还是羞得脸色通红:“你瞎说什么?”
夏若竹转头,轻飘飘地看她一眼:“大姐若不想让人误会,就收敛些,这般火急火燎徒惹人发笑。”
茶馆二楼的雅室,安阳王坐在里头,单手执壶,茶线沿壶口倾泄而出,稳当当落在碧玉瓷盅里。
前些日他风尘仆仆回京,又受了伤,再加上马一路狂奔,遇见夏若竹时,可以说是巨狼狈的时候。
即便是那时候,夏若竹也忍不住感慨,这男人长得太好了。
更别提在如今的茶室了,嘴角微微勾起,只一个侧脸,就让人心旌摇曳,端的是一派风流潇洒。
对面的李嫣儿眼睑低垂,粉面含羞。
夏若梅一见此景,心中便忍不住泛酸。但安阳王的目光已经飘过来,她还没来得及摆出娇羞的姿态,那丝目光已从她面上拂过,定格到夏若竹脸上。
“夏二小姐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