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懋森哥哥,我没有!!”
“我不是傻子。”
安阳王盯着李嫣儿的眼睛:“你两位哥哥托我照顾你,我才对你格外宽容。但你也记住了,别一再过线。否则,我也饶不了你。”
说完这话,他转身便走,李嫣儿站在原地,眼中蹦出一抹嫉恨的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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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车挤了四个人,却悄无声息。
夏若竹盯着帕子里的断簪,红了眼一言不发。
“你主子怎么了?”昌宁郡主只见着后半段,如今人还迷糊着。
白蕊很小声:“这簪子,是夫人留给小姐的。”
昌宁郡主瞬间捂住嘴:“李嫣儿这个贱人!”
白蕊却道:“若不是安阳王包庇,李小姐也不敢这样一而再再而三欺辱我们小姐……”
“你……大胆!”昌宁郡主指着白蕊的鼻子:“王爷也是你说得的?”
“郡主,都这时候了,您还替王爷讲话?亏我们小姐把您当朋友!”白蕊很不忿。
“我那是在教你!这等以下犯上的话,若被人听去,把你打杀了都不过分!”
昌宁恨铁不成钢:“你小姐怎么教你的?在外人面前,还敢这样口无遮拦?你还嫌她不够烦?”
白蕊肩膀塌下去:“奴婢错了。”
没多大会,她又忍不住担忧夏若竹:“小姐可怎么办啊?和王爷闹这么僵,王爷该不会真去退婚吧?”
“你刚刚不还说王爷不是?”
白蕊一噎:“真要退了婚,小姐的亲事就更艰难了!”
昌宁若有所思:“你虽愚钝,却也忠心。”
白蕊:“……”
马车先送了昌宁郡主回府,再驶回夏侯府。
临分别时,昌宁郡主叮嘱白蕊:“跟你主子说,婚事的事让她不用担心。”
白蕊瞅着一直愣愣盯着簪子不吭声的夏若竹,担忧不已,也没听到心里去:“是,郡主。”
白蕊扶着夏若竹,刚进入内院,柳枝扶着王氏过来,看到主仆二人,俱停住脚。
“这是怎么了?在外面受委屈了?”连头发都乱糟糟的!王氏吓一跳,很快心中涌入一阵窃喜。
夏若竹抬头,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