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些无语,这么长时间以来,她就出了两次门,一次是上次去夏侯府,一次是现在。
明明她只是感应灵气的浓郁,怎么就撞到安阳王了?
这该死的灵气脉,不会在安阳王府吧?
若是如此,倒不好随意交恶。
夏若竹一时进退两难。
“王爷,你我二人,相看两相厌,仅靠着皇帝的赐婚,才绑在一起。但您心中,定然不痛快吧?我这个人,性子硬邦邦,又不解风情。家世也很一般,配不上王爷身份。反观李小姐就不一样了,无论是家世才情,还是性情样貌,都和王爷格外登对。没有我梗在其中,王爷和李小姐,双宿双飞,岂不乐哉?王爷,这对您是好事啊?”
夏若竹从小到大,都没这般谄媚过。
她夸夸其谈,把一旁的李嫣儿夸得都有些脸红了,红着脸抬眼唆安阳王,欲语还休。
只看了一眼,心却沉下来。
夏若竹越说,安阳王脸色越黑,最后黑沉如锅底:“夏若竹,欲擒故纵的把戏,做多了,便没意思。本王言尽于此,你好自为之。”
“安阳王,自作多情是病,你病入膏肓了你可知?”
安阳王背在身后的手猛握成拳。
回到昌宁郡主府,夏若竹有些烦闷。
白蕊安慰她:“小姐,看起来安阳王对您有情,嫁过去也不是不可以……”
“你可打住!”
她如今能修仙,能走出一番别样人生,脑子该多不好使才要重走前世老路!
夏若竹咬了一口桌上的凤梨酥,皱着眉头,又放下。
不知为何,她觉得这凤梨酥的味道,和她存放在空间里的凤梨酥的味道相比,差了许多。
难道空间还有提鲜的功效?
夏若竹放下凤梨酥,去找昌宁郡主:“你对安阳王熟悉,能不能给我讲讲他的事?”
昌宁郡主有些疑惑,却还是问她:“从哪里说起?”
“你知道的,都可以说给我听。”
“咱们南燕朝有一处皇家学院,叫归一书院,皇家子弟和一些贵族子女,基本都在里面读书学习。”
夏若竹点头,夏若梅便在里面念书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