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,臣妾此番随王爷前去中都,数月不能来向娘娘请安,今日便一并请了。”
太子妃笑了笑,端杯受下她的礼。邓氏又朝谢氏望去,眼波却睨着徐长吟,掩唇娇笑:“这中都虽离京城不远,却也无甚有趣的。不过,这回蒙燕王妃的提议,倒是能有些趣味了。”
邓氏话中带笑,却也带着一丝讥讽。徐长吟不动声色,看来她那提议,除却顺了皇上、顺了朱棣的意,旁的人算是得罪了。
一时间,席间氛围有些尴尬起来,常氏赶紧转了话题,温和的问向徐长吟:“听四皇弟说,你近来在燕王府中也勤励于田耕,当真是难得。”
徐长吟干干一笑,朱棣这嘴倒真是快:“不过闲暇时以锄田为乐而已,并无什么难得不难得的。”
“燕王妃着实是有闲情逸致。然依臣妾之见,那等下作之事只会辱没了身份,若是被下人们瞧见,不定在背后如何笑话。”邓氏媚眼如丝的上下打量眼徐长吟,隐含嘲意。
太子妃眉头浅蹙,“此言差矣。父皇与母后素来教导咱们勤勉励行,且农为国之根本,何来下作之说?母后亦是接连赞许燕王妃此行,要我等多行向学。”
晋王妃突地开了口,道:“此行前去,我可得向燕王妃多相请教。”
那秦王妃嗓音柔弱地道:“待燕王妃回了京,也请教一教我吧!”
太子妃在旁笑语附合:“长吟,看来,你这女教习的身份是跑不了了!”
徐长吟愣了愣,即觉无奈又觉好笑,这八成就是朱棣要的结果吧!
戌时三刻,散了宴,朱棣与徐长吟乘上车舆,出了皇城。
月净晚凉,有丝冷意。
马车缓缓行将,未几停在了燕王府邸前。
朱棣握住徐长吟的手,扶她下了车舆,始发觉她的手有些冰凉。他眉头一拢,徐长吟习惯地准备松手,他却略紧手掌,未再松开。因着有仆婢在旁,徐长吟也不好有太大的动作,狐疑的瞅他一眼,却也未再挣脱。
仆婢挑灯在侧,护送二人往东园而去。在路过通往西园的长廊之际,徐长吟另一手轻轻扯了扯朱棣的衣袖,朱棣侧首,她语气低微而道:“今晚王爷不如在西园歇下。”
朱棣看了她一眼,淡淡道:“夜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