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呀?”
朱棣与徐长吟默契的摇了摇首,徐长吟低叹,道:“二嫂嫂,我来帮你!”
一个时辰后,朱棡与邓氏终于安顿了下来。在徐长吟的帮忙下,邓氏也将东厢房约略收拾干净,并将他们七大箱八小箱的物事一一搬入房中。徐长吟但瞧他们所带的物事细软,只觉无言。甚么犀牛角、白玉牙牌、金厢宝石法蓝壶、嵌宝驼珊瑚金鹿,名贵物件云云,足可修得华宅数座了。放在这小小寒室之中,着实是怪异。
再瞧朱棣与她带来的物事,朱棣银三十,她也不过银五十,合计着还不足朱樉的一件寿山炉值钱。
她颇为感慨的回了西厢,但见朱棣正坐在案边,翻看她带来的几卷书册。
徐长吟坐到他身旁,弯起清眸,笑眯眯的道:“王爷,咱们说好了的,家中事务由我打理,这银两是不是也得归我管着?”
朱棣抬头睇她一眼,也不吱声,只扯下腰间的钱袋子,爽快的给了她。徐长吟笑弯眼,赶紧倒出钱袋子里的银子,可她旋即瞪大了眼,目瞪口呆的拈起桌上孤零零的一锭碎银子,哭笑不得:“这就是三十两?”
朱棣丢给她一记古怪的眼神,“难道你连银子也不认得?”徐长吟瞪他一眼,“另外的银子呢?”
朱棣放下书册,表情不变,语气沉稳的说道:“今早遇见几户村民,十分之贫困。”
徐长吟垮下双肩,有气无力的叹了口气。不过,她仍是赞许的说道:“也难得您如此心系百姓。”他没将银子胡乱作贱挥霍,能帮一帮人,也是很好了。不过,他这大手一挥,将半年的吃穿用度全给贡献了出去,余下的日子可得好生计量了。
徐长吟起身取了笔墨,又将放好的细软悉数拿出。
朱棣睨她一眼,道:“三哥今晚会到。”
徐长吟漫不经心的臻了下首,将细软全摊到了桌上。
“等三哥到了,明日便去皇陵拜祭。”朱棣看着眉头越皱越紧的她。
“去祭拜,自然需得置办祭品祭果。”徐长吟纤指一划,将一锭银子拨拉了出来。虽然心疼,可是这祭祖是天经地义的事,是省不得的。
她苦恼的模样引得朱棣微扯开嘴角,“往后家务事,你与二位皇嫂一同打理。不过,我想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