辟了安静的院落让金母静养,又能让金纯安心读书。后来见金纯勤奋好学又甚有文才,又赠厚金送其赴应天求学。相较她一言之力,金氏母子更要感激戚福才是。不过,在金氏母子心里,若非当日她一番委托,又岂会得到余后的照拂?
待徐长吟问罢,金纯起身道:“桑姐姐,家母还嘱咐我,若再遇桑姐姐,定要登门拜谢,还请桑姐姐告知府门家址!”
徐长吟怔了怔,忽而笑道:“好似你知道会在应天府遇上我。”
金纯认真的点了点头,“临行前戚老爷曾相告,说桑姐姐就住在应天府,故而我相信有朝一日定能遇到桑姐姐!”
原来是戚福透了口风。徐长吟莞尔一笑,替他斟了杯茶,言语轻细:“你的心意我已领受,余事也无需做得。你如今且专心读书,它朝考取功名,为百姓造福才是。”话罢,她玉立起身,取下腰间的双鱼玉佩递于他,“你若遇何难事,拿着此玉去金满绣庄找沈管事即可。”与金氏母子在云岩寺相遇,确为缘分,况且金纯的秉性也甚得她欢喜,故而有心照拂。
金纯却不接,涨红着脸道:“如今我已有居住有书读,不敢再烦扰桑……”
罗拂未待他说完,接玉塞入他掌中,“此玉你留着,定无坏处。”
徐长吟睇眼罗拂,掩袖笑道:“我家中还有事处置,不便久留。若得空,我再去书院探望你。”语落,她温和的对金纯一笑,携罗拂出了茶肆。
金纯拿着玉佩,呆呆的望着扬长而去的马车,怔忡良久。
徐长吟方回燕王府,便有侍婢来禀,说朱棣已在北园等候许久。她不由有些意外,也未换衣便去了北园。
北园虽无人居,但因着那几分田,每日皆有人来打理,也不觉欠缺生气。
进了园子,徐长吟一眼望见朱棣正背立亭中,凭栏观望着一池秋水。
她阻止明福通传,提裾踮足,擒着丝黠笑,悄悄地踏入亭中,无声无息的欺近他的背后,踮高了双足,张开双手,一把捂住他的双眼,怪声怪调的扬声道:“猜猜我是谁?”
朱棣并未推开她的手,而是不紧不慢的道:“柠儿?”
徐长吟咭咭偷笑,“再猜!”
朱棣抬手抚上她的葇荑,“这手如凝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