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邓氏微怔,却是蹙了蹙眉:“今日是你的好日子,就不提那讳气的丫头了。”
听她如此一说,徐长吟约莫猜出了甚么,又问道:“是她出了甚么事么?”
邓氏见她神情坚持,便也说道:“本不该说出来惹了讳气,那丫头……”她又压低了身,“昨晚上突然暴毙了!”
果然如此!徐长吟眉头一紧,心中沉沉。为了一事,竟然已前后死伤三人。
“……王妃身子如何了?”半晌,她抿唇问道。
“没见甚么起色,太医来了好几个,都说是心疾,药不入口,治无可治。”邓氏说着低啐声,神色不郁中透着伤感,“她这一病,王府里就像罩了药云,讳气的很,一桩接一桩的过世!”
徐长吟知她想起父亲宁河王邓愈,不再接话,只是宽慰地反握住她的手。
戏台热闹未休,明诚来禀,膳宴已好。徐长吟便即扶着马皇后前去宴厅,众人随后。
宴厅摆了三桌,其余的皆布在外厅。马皇后与朱樉朱棣等皇家子嗣自是在一桌,胡惟庸等大员在左侧一桌,另一侧也按品阶官位坐着。女眷们皆安排在侧厅,有赏汝嫣与苏绣茵照应着。
珍馐美馔满桌,无不精致怡目。众人齐声祝过马皇后,又贺了徐长吟生辰,便即觥筹交错起来。
马皇后提箸拈了面前的菜肴,方啖了口,便面露讶异的道:“这是……”
朱棣淡笑道:“母后,这是甘荀。”眾人皆是一怔,徐长吟攢眉也夹了片色泽妍红、香气馥郁的鳜鱼,塞入唇中咀嚼起来,隔不多久,她惊讶而道:“是萝卜做的?”
朱棣点头,马皇后扬眉夹起块炙鸭,小啖一口后露出了笑,又舀了匙汤呷了口,待汤咽喉,她脸上的笑更浓了。徐长吟也逐一尝了遍,越吃脸色越古怪。这些菜竟全是素材做的,要说将素材烹饪成荤菜也算不得甚么,可是这些素材不是萝卜,就是扁菜,当中那碗香味勾人指腹的汤竟然就是小葱和豆腐。
“老四,倒是你有心了!”马皇后轻拭唇角,笑容和蔼。
朱棣宠辱无惊的道:“儿臣只是谨记父皇的教诲。”
马皇后含笑臻首,未再多说。而眾人聽他提出皇上,先是怔忡,爾後相繼恍然。因為朱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