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务处理,恕不相送。”话罢,他将玉笛放入怔忡住的吴蓁儿手里,淡一扬声,“明福,送客!”明福应声而入,对满面错愕的吴蓁儿一引手:“吴小姐,请!”
吴蓁儿抓紧衣襟,有些难堪的咬着唇,但仍保持着仪态,福下身道:“蓁儿告退!”语落,她扭身离开。
吴蓁儿甫走,朱橚即从内室踱出,啧啧有声:“四哥,如果这吴蓁儿对你没动心思,我把脑袋砍下来给你当凳子坐!”试问天下间有哪个女子会大方的在男子面前宽衣解带?他先前派人几番查探,吴蓁儿都不曾放松警惕,眼下却主动以求验证。“吴蓁儿好歹也是个姱容修态的美人,四哥你还真是不解风情,浪费人家姑娘的一番良苦用心!”
朱棣冷目灼灼的扫他一眼。朱橚未有觉察,继续滔滔不绝:“依我看,既然她对四哥你有心,你干脆顺水推舟,待她温柔点,她肯定事无巨细悉数相告。”他一拍巴掌,大笑道,“四哥,你不如就收了吴蓁儿,往后成了一家人,说话也就方便了!”
“说够了?”朱棣寒声如冰。
朱橚这才察觉朱棣的脸色难看至极,忙不迭正色道:“四哥,依我所见,既然子笛和白鹿刺纹都在吴蓁儿身上,恐怕她当真收了吴蓁儿为义女。而吴蓁儿有法子联系上她,我们何不直接了当的问明,何需这么拐弯抹角干着急?”
朱棣沉声道:“吳蓁兒必然已經确定我們与她的关系,如果她想告訴我們,大可直言,而無需百般試探。此女頗有城府,不可不防。”白鹿刺紋獨一無二,传女不传子,眼下若说吴蓁儿与生母没有关系,他也很难相信。然而,从来只有他算计别人,岂会任人算计他?吴蓁儿的大动心机,很难不惹他反感。尽管他极想得知生母下落,但也不愿居于下风,由人牵着走。
朱橚嘀咕道:“你那城府深得才叫人防不胜防!”
吴伯宗背手来回踱着,双眉紧锁。吴蓁儿神色抑郁的道:“伯父,难道是我们操之过急,让燕王殿下反之生疑?或者,他并非如我们所想那样,极欲知道生母的下落?”
吴伯宗驻足,沉声道:“照你先前所言,燕王与周王并非无动于衷。当年那位夫人不告离去,使得皇上震怒,从此无人再敢提起那位夫人。如今已隔十数载,燕王与周王也不敢贸然声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