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——”林天宝昂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,身下流的血越来越多。
“都别打了。”
傅春生趁机抢走老太太手里的拐杖丢掉。
“你这个该死的无良医生,跟他们就是一伙的,我打坏人关你什么事?滚开,不然别怪我这个老太婆连你也一起打。”廖老太太见他不让,眼神一狠,挥舞着手臂朝他的脖子抓去。
刘晓艳见状,赶紧上前扑到他怀里,低吟一声,“嘶~”
廖老太太没能抢回拐杖,怒火中烧,为了泄愤,抓掉她的帽子,指甲划过她的脸颊,还薅一把头发,露出头皮。
刘晓艳惨叫一声,“啊!”
傅春生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不讲理的家属,俊脸愠怒,把手上的拐杖用力掷到地上,“再打人就报公安了。”
廖俊一听,也担心事情闹大不好收场,捡起地上的拐杖把老太太拉开,“奶,冷静,我们先回去吧。”
刚把人拉开,工作人员就来了。
“我们接到多人匿名举报,钢铁厂主任廖海平徇私枉法和林天宝搞权色交易,我们前来调查情况是否属实。”
躺在角落里的王爱花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来,扑到儿子身边生怕人把他儿子带走,“不是,领导,绝对没有这回事,都是诬陷。”
廖老太太一听就知道事情闹大了,“领导,领导,我儿海平为人正直,绝对不会徇私枉法,都是这几个祸害陷害我儿子。”
工作人员不给他们狡辩的余地,直接拍案决定,“我们已经去过钢铁厂大院调查,大院的人都说亲眼所见,影响重大,我们也看过两人的病例,病历本上写着肛门撕裂,缝合两次,明天两人一起下放农场。”
林天宝疯狂摇头,“不,我不要去农场,我身上还有伤,我下放农场,我会死的,妈,救,一定要救我。”
农场大部分都是反动分子和犯了重大过错的人,听说那里的人过得比旧社会的奴隶还惨,被人折腾死都没地说理。
“领导,我儿子伤得太严重,伤口裂开刚缝合好,现在去农场,第二天就没命了,你们通融通融,再缓一个星期,一点小意思,拿去喝茶、喝茶哈。
我们家三代单传就这一根独苗,他出了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