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热米饭或者自热火锅随便饭应付。
第二天要出门了,和傅成御约的是中午在国营饭店见面,顺便吃顿好的,时间还早,打算先逛一逛再去赴约。
用灵泉水沐浴换了身好看的裙子,白色翻领雪纺轻纱衬衫,荷叶边衣袖,黑色a字高腰裙,黑色小皮鞋,简单的麻花辫。
这身打扮按她前世的审美,已经土得不能再土了,但在这时代算是非常时髦了,去相亲总不能穿破烂布丁吧。
随便在附近走走,沿着湖走,没一会儿眼前就出现紫荆花道,以粉色的紫荆花为主,白色夹杂在其中,好看极了。看不到尽头,至少有几公里长。
放在前世至少也是4a级旅游景点了,沿着花道继续走。
花道上的人也不少,大部分都是年轻人,打扮的也很时髦,这附近好像是军区大院,大部分都是干部或干部子女,老一辈人都是上过战场的,根正苗红、不怕被查。
还有几个年轻人在用相机拍照,看到眼生的她走过去,赶紧把相机藏在衣服里。
黎季月就当没看见,继续走。
走着走着,前方不远处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,竟然是傅成御。
程阳推他走,走得很慢,很显然他们也是来欣赏风景的。
他小声说道,“团长,千万别气馁,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,你做完手术才两个月,就是铁打的也不会好那么快,慢慢来,一定能站起来的。”
这两天傅成御多次站起来自己扶着栏杆走,扶着能走几步。
又因为太着急,迫切想要自己走,松开栏杆,但是双腿又使不上一点力,摔了好多次。
站起来又摔倒,摔倒又站起来……不断的反复,练的满头大汗,摔的浑身是伤。
有次还不小心蹭掉了一大块的结痂,腿上流血,还不让他包扎。
他赶紧拦不让傅成御练了。
傅成御也没有再执着,放弃了,只是整个人越发萎靡、颓丧,浑身散发着低气压。
程阳试探的问道,“团长,那天黎同志说她会医术,还可以让你站起来,要不让她试一试?”
他也听说过黎教授夫妇医术高超,如果他们夫妻还在羊城,说不定能治好他们团长呢,可惜他们被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