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问,“五十?”
她摇头。
“五百?”
黎季月颔首,“看在二爷是条汉子的份上,我打了个折,少收几百,别人可没有这个价。”
“明白,姐,楼上请,快救人。”
这时,一个满手是血的中年男子扶着木扶手,跌跌撞撞从上面摔下来,在扶手上一摸一个血手印,在昏暗灯光的照耀下显得十分恐怖片。
“啊!死了,死了,你们爷死了,我要回家,我要回家。”
“你这个该死的庸医,你不是说还有一个小时吗?怎么可能这么快死了?是不是你害死的?还我们二爷命来。”
一个身材粗犷的男子的男子目眦尽裂,挤上前拎起那个赤脚大夫,想把人丢下楼,一两米高摔不死,顶多骨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