务。”
众人追到房门口。
黎季月厉声威胁道,“都别动,给我站屋外,要是敢踏过那条线,我就收回他这条命。”
“住手!”二虎连忙抬手制止,黑黝黝的脸上满是怒火,目眦欲裂死死盯着黎季月,“你果然是敌特,你要是敢动我们家爷一下,我们扒了你的皮。”
黎季月,“我说了我不是敌特,要我说多少遍你们才信?”
手上的刀子朝黑二爷的脖子逼近。
二虎,“那你到底是谁?”
她声音坚定,“华国人!不是敌特。”
可以误会她是坏人、杀人犯,但侮辱她是敌特也太侮辱人了。
二虎问道,“那你怎么会这么熟练地使用发报机,还能写下一些鬼画符,你不是敌特是什么?”
黎季月立马回答,“祖上阔过,机缘巧合接触过,被批斗了才没落了。”
“你一个女人怎么会医术还会功夫。”
黎季月,“为什么会医术会功夫的的女人就是敌特,咱们华国的女人也不差,伟人说了,妇女也能顶半边天。”
二狗和二猫激动的振臂高呼,“说的好,有道理。”
“闭嘴吧你们,就你们这二货,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。”二虎给他们一人一个后脑勺,拎着衣领丢到后边去。
“我相信她。”病床上传来一声低沉沙哑又虚弱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