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块白一块,看不出原来的皮肤颜色。
“咳咳……”
“渴……”
小男孩跑进主卧,又跑出去,倒了点热水,倒到床边递给床上的病女人,“婶婶,喝水。”
床上的女子听到眼前半大的小子喊自己婶婶,美眸瞪大,“婶婶?你叫我婶婶?”
因为惊讶音量不自觉的拔高,把水杯搁在床头柜上,“砰!”
男孩瘦弱的小身板一抖,往后退了几步。
虞听晚决定要好好纠正他的称呼,“小弟弟,姐姐今年十八,还是一枝花,叫姐姐不能叫婶,知道不?”
“婶……婶,你嫁给我们爸爸,就是我们婶婶啊。”
虞听晚看着眼前脏兮兮的两个小屁孩,又环顾了眼周围简陋对她来说非常老旧的环境。
这里不是自己家的别墅!!!
难道自己被拐卖到了山区嫁给老光棍当媳妇儿,还给人当了后妈?
她不要嫁给老光棍,不给人当后妈,必须逃。
掀开被子连鞋子都来不及穿,直奔门口。
拉开门冲出去就撞上一堵肉墙,整个人被反弹回来,一屁股坐在地上,疼死她了。
她捂着撞疼的屁股看着门口那道高大的身影。
军装?兵哥哥?
兵哥哥来拯救她了?
真是太好了!!!
突然脑海涌现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。
她穿书了,穿到和自己同名同姓的人身上。
她的好闺蜜黎季月在一夜之间,突然成了植物人躺在病床上。
为了查明她的病情,黎家找遍了全世界的名医都查不出病因。
病急乱投卦。
黎家找得道高僧算一卦,得到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,冥冥之中自有定数,顺其自然不可强求。
她偶然在黎季月的手机上看到一部和黎季月同名同姓的小说。
她怀疑黎季月穿书了,动用作用关系网查一下这本书的作者。
竟然是她们大学学生会的一个同学,嫉妒她们这一对好闺蜜是被评为校花,就把她们写到小说里当恶毒女配。
她和小月儿是不同风格的长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