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目光中打量,解释说,“此对象非彼对象,我有一盒象棋,有一对象,所以我也是有对象的人。”
李政委有被气到,“你你你……我就知道你这小子诓人,油嘴滑舌,那能叫对象吗?”
虞听晚开口说,“政委,多给谢指导员安排相亲,不然再等几年娶不到媳妇,就只能羡慕别人成双成对了。”
她记仇,刚才他误会自己虐待孩子,现在报仇的机会来了。
谢慕白对她双手合十,“嫂子,刚才是我错了,别整我,我真的不想去相亲啊,求放过。”
黎季月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点,“我觉得谢同志对找对象挺感兴趣的,为什么又抗拒找?”
谢慕白对面坐一起非常登对的两人,“因为……不可说。”
他怕自己娶到像虞听晚之前那样的妻子了,所以他恐婚了。
收拾好餐桌。
傅成御去洗碗和盘。
其他人来吃饭都自己带了饭碗和筷子,他们拿回家再洗。
还剩一些饭菜,他们夫妻俩晚餐也吃不完,就让一人带一点回去,就留了两人的份量。
贺郁川回家也开始洗洗刷刷。
虞听晚准备午睡,太无聊了,明天就是吃饭、睡觉、练柔韧性。
刚躺下男人就进屋了。
她看着走进屋的男人,坐起身往旁边挪了挪,“你也要午睡吗?”
前几天贺郁川从不午睡,就在客厅坐一会儿,到了下午训练时间就出门了。
午睡她一个人在屋内,一个人可以睡中间还自在。
晚上一起睡黑灯瞎火的还好。
大白天的干瞪眼就不自在,因为男人话太少,不跟她说话。
如果不是还有两个孩子在家,她真的会无聊死。
贺郁川说,“我不午睡。”
虞听晚,“哦,那你是有事要跟我说吗?”
男人郑重的开口问她,“我上次问你跟我好好过日子的事,你考虑得怎么样了?”
早上在客厅打扫卫生,通过门缝他看到虞听晚辅导孩子做作业时的温柔侧脸,是他见过最美的侧脸和最好看的女子。
他把房门附近的地扫的三遍,拖了三遍就为了多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