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听晚掀起眼帘,冷冷瞥了许珊珊一眼,“我猜的啊,听说沈副师长的千金身边有个超级大舔狗,逢人就给某某人是副师长千金,谁不认识啊 。”
“你说谁是狗呢?我又没得罪你。”
“啧,年纪轻轻就老年痴呆得了健忘症,是谁刚才嘲讽我来着。”
许珊珊双手环胸,冷笑着说,“呵呵!说几句实话就难受了?像你这么娇气的女人,还是别出来找活干了,反正也考不上,好好在家煮饭做菜带孩子。不是所有人都像你男人,惯着你捧着你的臭脚,说你一句就记恨上了,还想考文工团?首先思想就不过关,我劝你还是别费劲折腾了,因为再怎么折腾都是白费心思。”
虞听晚眼神一冷,“如果我做的不对,做的不好,领导说我,我能接受我能改,你算老几?凭什么说我?”
许珊珊冷笑一声,下巴微抬,用鼻孔看人眼神满是轻蔑,“就凭我考上了文工团就有资格说你,就你这种只配被男人养着的蛀虫,靠男人养着当个娇妻,整天围着锅碗瓢盆转,没有自食其力的能力,离了他,你什么都不是,只能靠出卖身体不然就饿死。我靠自己打拼事业有成,而你不过是依附在别人身上寄生虫罢了。”
黎季月问她,“许珊珊是吧,你妈有工作吗?”
“……没有。”
黎季月又道,“你妈没有工作也是家庭主妇,你看不起在家做饭带孩子为家里做贡献的女性,你也瞧不起你妈,你妈的胯下生出了刺向她的尖刀,我都替你妈觉得悲哀,生块叉烧都好过生你这个没良心的玩意儿。
还有家属院的嫂子们,她们的爱人报效祖国,照顾家庭孩子稳住后方。让男人无后顾之忧,算是间接报效国家,她们付出不比你们文工团的人少,你还没资格嘲讽军嫂们。”
许珊珊指着虞听晚,“你偷换概念,我没有嘲讽军嫂,我嘲讽的是她,我都打听过了,她在家属院是出了名的作妖,作天作地,家里的活不干还虐待孩子,她就是攀附男人的菟丝花,寄生虫,离了男人就不能活。”
贺郁川当过她们文工团的训练军官,人挺好的,长得俊,人看着挺严肃的,但不像别的军官对女同志也那么狠,越野跑完就一脚踹过来。
那么好的男人,怎么就娶了虞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