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死死揪着上衣侧边的裂口。
她趴在桌子上放声大哭,肩膀剧烈颤抖,哭声里夹杂着愤怒和羞耻。
前面几场表演完的同志,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,面面相觑,谁也不敢上前安慰。
文工团认识她的同志上前问道,“芊雪同志,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?你不应该在台上表演吗?”
这句话戳到沈芊雪的痛处,她猛地抬起头,把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。
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,指着周围的人大骂:“啊!贱人,故意害我!”
她的声音尖锐刺耳,眼睛猩红得像是要充血,歇斯底里的嘶吼发疯,看起来像是个癫狂的疯子。
有人试图劝她冷静,却被她一把推开,“滚,别碰我。”
她像疯了一样,把周围的东西全部推倒,又一脚踢飞,“砰砰砰!!!”
直到精疲力尽,才瘫坐在地上,头发凌乱,满脸泪痕,整个人狼狈不堪。
上衣破洞越来越大,几乎都快挂不住了,摇摇欲坠,男同志自觉的转过身。
女同志上把一件军装外套帮她穿上,扣好扣子。
后台一片狼藉,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氛围。
马上的表演结束,乐曲停下、响起雷鸣般的掌声。
许珊珊下场后赶紧跑到后台安慰沈芊雪。
许珊珊, “芊雪……”
看到满地狼藉,知道她已经发完疯,心里一咯噔,完了!完了!
沈芊雪在外人面前伪装的乖乖淑女人设暴露了。
她上前挽着沈芊雪的胳膊,“芊雪,你冷静点,大家都在看着呢。”
“啪!——”
许珊珊捂着脸,“芊雪?你,你为什么要打我?”
沈芊雪个子比她高半个头抓着她的衣领把人拽起来,厉声质问,“是不是你?是不是你剪了我的衣服?你说,给我说清楚。”
她怀疑是许珊珊误剪了她衣服,虞听晚的才会没事,害她在台上出丑,都怪许珊珊这个贱人。
许珊珊脑袋一懵,这么说不是不打自招吗?
“芊雪,你冷静点,你在说什么?什么剪衣服?我不知道,我什么都不知道,你也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