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妇人抱着刚出生的婴儿。
婴儿饿的哇哇哭叫,声音尖细,像小猫儿。
那人的虚影浮现在婴儿头顶,一脸茫然。
妇人枯瘦如柴,衣不蔽体。
寒风穿过半敞的屋门和破烂的窗户中吹进屋。
妇人将婴儿紧紧抱在怀里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仿佛悲伤、痛苦太深,她已经麻木了,对外界恶劣环境无法作出任何反应。
她丈夫——一个矮瘦的男人——领着一个老太婆进了屋。
老太婆粗暴把孩子从妇人手里夺过来,扒拉着眼睛、嘴巴查看一番,又拨弄着手脚,确认没有残疾。
将几十个铜板丢在草堆上,抱着婴儿出了门。
不到几年,婴儿到了七八岁。
老太婆领着他跟一个不男不女的人见了面。
那人满心欢喜,给了老太婆一大笔赏钱。
孩子平生第一次洗了澡,收拾的干干净净。
他第一次感到人生美好。
夜里睡的正香,却被人按住了。
蒙上眼睛,捆上手脚,一大碗苦涩的药水硬灌进肚中。
待他醒来,下身痛不可当,数次昏死过去。
伤好之后,才发现自己下面空空的。
买他的人开始对他严酷的训练,让他学妇人走路,说话,每天都要让他喝下很多草药。
随着年纪的增长。
他长的齿白唇红,眉清目秀。
身材更是前凸后翘,像个俊俏的小姑娘。
说话尖声尖气。
买者将他卖进了勾栏,因为训练的好,外形好,卖了一大笔钱。
他很快成了勾栏头牌。
名声越大,他受的苦越大。
到这里来寻花问柳的男人无不对他进行惨无人道的折磨,变着花样摧残。
刚刚二十出头,他便得了一身脏病,死的时候全身溃烂,像一颗烂土豆。
男人再次重生,一边一个女兵架着他的胳膊。
大厅鸦雀无声。
所有人都盯着大幕上的画面。
心中明镜似的。
那个自愿退出的人,正在遭受惨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