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东南淡淡嗯了一声:“我赢,他走。”
“那你要是输了呢?他现在一心想让你回去,一定会上手段的。”老樊皱眉仰头喝了一口啤酒。
“他去找过姜时宜了。”冰镇啤酒罐上凝结了一层细密的小水珠,周东南抬手蹭了蹭,指尖沾上一层湿意。
就像是那天晚上,姜时宜抚摸她喉结的手指。
潮湿又冰凉。
“你担心姜时宜有危险?”老樊问,又突然想到什么:“她是陆远丰的女人,浩子也得掂量掂量这事,要我说,不然你就回去,浩子他对你还是服的,至于违约金,你要真心想出,也不是出不起。”
周东南唇角压低。
把啤酒罐重重放在桌子上,然后站起身:“你这两天帮我找一辆车,配置不用太高,万一撞坏了我赔不起,就这样吧,我先走了。”
他说完,站起身往外面走。
“哎,周东南!”老樊快步从后面追上他,“哥们劝你,你不要在那个金丝雀身上花费太多心思,陆远丰这人很多疑,你这样容易害人害己”
周东南转头看他一眼。
老樊刹住话头,顿了顿:“陈戈昨天喝醉说的,就说了这么一句,再没说别的,反正你自己注意。”
周东南收回目光,快步向前走了。
其实他很清楚,上次因为订婚戒指,就是陆远丰在借机试探他。
姜时宜在酒吧发那么一通脾气,又跟陆远丰说不用保镖了,才算是通过了试探。
当时,他在离开那家酒吧后不久,就再次接到了张铭的电话:“陆总已经查明了,戒指丢失的事跟你没关系,赔钱的事就算了。”
“姜小姐发了很大的脾气,麻烦问问陆总,如果她不用我了,是否需要赔偿违约金?”他故意问道。
对面沉默几秒,陆远丰亲自接了电话:“这一周你不要见她,等她气消了,你再回来吧。”
一周。
他确实需要离开一周。
他去开地下赛车,想用极致的刺激来对冲姜时宜带给他的那些微妙的感受。
在风驰电掣的危险中,在每一个生死临界的时候,他都在劝自己放弃。
但是偏偏跑到最高时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