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没走。
“还有事？”周东南一边点烟，一边掀起眼皮看向老樊。
“周东南。”老樊还是忍不住问道：“你不会还要去北城吧？”
周东南低头抽了一口烟，两颊微微凹陷。
他沉默没应声。
“周东南，你不会告诉我，你去北城是为了那只金丝雀吧？”老樊无奈问道。
“你说谁？”周东南弹了弹烟灰，淡淡睨他一眼。
隔着升腾起的青灰色烟雾，老樊看到他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狠戾。
老樊从周东南的表情里，意识到刚才那句话又踩到他雷点了。
他假装朝着自己的嘴轻轻扇了一巴掌，“我就是不长记性，什么金丝雀，明明是姜小姐，姜小姐！”
周东南冷笑一声，把半截烟蒂扔在地上撵灭：“知道她的手机号吗？”
从今天早晨开始， 他就不停的在给姜时宜打电话，可是她曾经联系过他的任何一个手机号，都无法接通。
“哎呦喂，我上哪知道那金丝…姜小姐的手机号。”
老樊卷曲的头发被风吹起，脸上五官全都拧在一起：“我、我又不是北城市长，又不是”
“陈戈。”周东南眸色浅淡的打断他：“给她打电话问问。”
老樊语气一噎，挥舞得手也随之落下去。
他叹口气，掏出手机给陈戈打电话，一边打一边说：“周东南，别说哥们没提醒你，你现在就是放着好日子不过，给自己找罪受！”
电话响铃几声，陈戈接通电话：“有话快说，有屁快放，老娘忙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