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剪头,这国乒队的传统,为了不再次成为拖把兄弟其中一员,他今天特意去剪了头发。
“头头。”莎莎在客厅里就开始叫。
“莎姐,啥事儿?”这已经是莎莎喊他的第不知道几声了。
“电视遥控器去哪儿了?我怎么找不到了。”
大头放下手里的东西,出了房间。
“在你毯子下面。”莎莎半躺在沙发上,身上盖得毯子是前两天大头买的,遥控器半露在毯子外面。
“哦,我都没找到。”莎莎拿过遥控器,打开了电视。
大头看了她一眼,又回房间整理东西去了。
“头哥…”
大头无奈的摇摇头,去客厅把莎莎抱进了房间。
“你觉得闲的慌,就帮我收拾收拾东西吧。”大头把人放下,指了指行李箱。
“我是不是有点儿烦人?”她就是觉得心里有点儿不得劲,说不出来的味道。
“没有。”大头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。“我很喜欢。”
莎莎环住了大头,“头哥,今年不能一起跨年了,北京的烟花你也看不见了。”
2023到2024钟声响起的时候,大头估摸着还在天上。
“这个没办法,不过新年第一声我爱你,肯定是我对你说的。”
大头看着怀里软软香香的姑娘,他们一起度过了好多个新年,一年又一年,他们始终都在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