莎莎:我发现一件事儿。
大头:什么事?
莎莎:我觉得他们说的都是真的。
大头:啊?什么是真的?我爱你这件事吗?
莎莎:别贫,说正经的。
大头:嗯,你说,我听着呢。
莎莎:你果真是女队编外人员。
大头:媳妇在哪儿,我在哪儿。
莎莎:所以采访一下,女队编外人员,这次正式加入女队什么感觉。
大头:还不错吧,也算是彻底取代了你。
莎莎:我真的笑了,他们拍的那张照片。
法兰克福欢迎宴上拍的那一张照片,女队里加了一个wcq。
大头:我也没办法,都没来。就我一个人。
莎莎:恭喜你正式加入我们女队。
大头:那莎局下次记得带带我。
莎莎:好说,好说。
大头: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打的女单呢。
莎莎:哈哈哈哈。
莎莎:这次的签有点东西。
大头:你说不啦,这签也真的是太难了。
莎莎:加油。
大头:希望吧,打一场算一场,结果谁知道了,嘟嘟。
莎莎:加油,我始终都相信你。
大头:嗯嗯,我知道。
莎莎:头哥,别紧张,也别担心。
大头:不算紧张吧,就是嘟嘟,我有点儿被骂怕了。
现在的他觉得打球越来越难了,不是球难而是他本人觉得难了。
他恨不得每天都不出现,打完球窝在房间里,静静的自己待着就挺好的。
外面的声音太多了,太杂了。
谁又能真的做到不被干扰了。
至少目前的他来说,做不到。
莎莎:出勤,捂住耳朵,闭上眼睛。别听别看,做好自己。
大头苦笑:嘟嘟,说起来太简单了,可是我……
莎莎:我知道,我都知道。
她也是这样过来的。
他们两个现在站在舆论的中心,无论做什么都会被人无限的放大。
莎莎伸出手,隔着满屏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