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    初禾不再说话。

    当初惹上他,又贪恋纠缠于他的身材和俊色,是她的一错再错。

    她不想旧事重提,就当身后这人不存在。

    屋内的陈设比她想象中还要简贵,深灰大理石铺成的地面,纯黑橡木的黑白灰三种色调设计运用得十分高级。

    与她哥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
    迟叙偏爱温和温馨的奶油色系,也喜欢去国外淘各种有趣的家具,把家里装饰得满满当当。

    他说,这样才像家的味道。

    相比较下,程墨京的房屋,更像一座完美却冷清的艺术品。

    并且,也没有孩子住过的痕迹。

    “你孩子呢?”

    初禾拘谨坐在沙发上,半个臀部是悬空的。

    放在她后面那个貂毛靠垫,她之前听迟叙提起过,是法国一个小众设计师的孤品,价值七位数。

    她可不敢让自己三位数的衣服碰脏了它。

    程墨京解了粒扣子,将外套挂在一旁,淡淡回答:“还没出生。”

    “?”

    初禾一口茶险些喷出来。

    家里端茶的林管家一愣,笑对初禾道:“初老师,你误会了吧。程先生连女人都没往家带过,哪来的孩子?”

    初禾茫然望程墨京:“那你找家教给谁补课?”

    她难道又被他诈了?

    初禾的心倒是松了松,还好,自己没有罪恶地破坏一个家庭。

    “明天你就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程墨京卖着关子,初禾才想起明天正好周六,是他们约好上课的日子。

    她心里平衡下来,住在这唯一的优点是方便,第二天起床就能上课。

    林管家提醒她热水放好了,初禾洗完澡出来,她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。

    客厅里,程墨京也在自己的浴室洗过澡。

    一袭纯黑真丝浴袍,墨发微湿,他正背对着初禾,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。

    走近,初禾才听清,电话那端是一个娇俏明丽的女声。

    程墨京在问:“想吃什么?”

    “吃什么蟹,生理期,寒性海鲜少碰。”

    程墨京的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