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这人还在捉弄自己,没好气瞪过去。
他长臂一伸把她捞在身下,被子将两人完美罩住,“我现在脑子里只有一道菜。”
初禾不知道早晨的男人精力比夜晚还旺盛。
尤其在世界都在静谧沉睡时,他就像潜伏在暗夜的野兽,在无人知晓的暗灯之下,生猛地掠夺着。
她最后受不住低低地恳求,几乎要哭出来,问他要到什么时候。
他把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膝盖上:“到太阳出来。”
“……”
冬日清晨的曙光,总是现身得很迟。
屋内渐渐从昏暗到灰蓝,再被点亮时,热火才渐渐散去。
程墨京洗过澡出来,睡袍微敞露着运动过后泛粉的胸膛,硬朗的五官上浮着层薄汗。
初禾脸色绯红地抱着换洗衣服,蹿进浴室,“咔哒”一声锁门,不给他任何可乘之机。
初禾把自己从上到下洗干净,双腿还是疲软的,但镜子里自己的脸颊滑腻似酥,泛着暧昧的粉艳之色。
真的太疯狂。
出浴室后,程墨京正好回来,手里拎着两份虾仁小馄饨。
“趁热吃了。”
程墨京揭开盖子,筷子也洗干净架在碗边,“吃完了,带你出去。”
初禾眼睛微亮,又瞬间将信将疑地打量他。
“答应过你,考完带你出去玩。”
他似乎真的饿了,囫囵两口把馄饨吃了,便去换衣服。
今日他穿着十分休闲,一身深黑色始祖鸟轻量夹克,戴上口罩与墨镜,显得格外深沉低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