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家人,果然个个都是粗鲁的莽夫,这种人,早晚都是太子的刀下之鬼。
不就是一个小小花房?且由得余笙笙得意!
现在怎么拿的,将来十倍给我还回来。
苏知意扬脸,笑容又浮现:“行吧,只要妹妹喜欢,我无所谓。二哥,给妹妹吧。”
苏砚书对她笑笑,轻拍她肩膀。
余笙笙也没料到,竟然是这么个转折,她从未去过的花房,兔子先去了。
可是,这么多兔子,怎么养?
孔兔对苏怀山说:“苏将军在府里一言九鼎,不如给安排个养兔子的。”
苏怀山:“……”
“得好好养,这里一共是三十一只,要是养死一只,”孔兔语气一顿,“得用一个人头来换。”
苏怀山呼吸一窒。
苏砚书接过话:“孔侍卫放心,我们一定好好养,不辜负世子的一片心意。不知世子现在在何处?在猎场可还开心?”
“世子的行踪,还是别打听,开不开心,我也不知道,得世子自己觉得。”
“前面带路吧,把兔子放下,我也好向世子复命。”
苏怀山再不高兴,也得忍着,苏砚书再不想笑,也也赔着笑脸,苏知意再不情愿,也不能表露分毫。
看着他们陪着孔兔去花房,余笙笙再一次真切感受到,京城居,大不易,权势之争,不适合她。
等齐牧白高中,还是去小城小镇外放个官员,安稳度日比较稳妥。
这些虚伪的人,狡诈的心思,她是半点也不想再见。
周嬷嬷接她和金豹豹回院子,看到金豹豹脖子上的紫色抓痕,心疼得不行。
“抹点药,忍着点啊。”
金豹豹鼻子酸酸的,又忍不住咧嘴笑,仰起脖子说:“没事,小意思,小伤。”
“什么小伤,听听声音都哑了,”余笙笙心疼责怪,“苏怀山和苏定秦都很能打,你不要和他们硬碰,否则吃亏的只能是你。”
金豹豹眼中泛起潮意。
“哦,知道了。”
哎呀,瞧瞧现在这日子,小姐和周嬷嬷都疼她,多好。
余笙笙把怀中白兔放在桌子上,轻叹一口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