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看着余笙笙,心里实在是不愿意管这些破事。
“皇后说得对,你们年轻人的事,就自己去折腾,朕可不管你们。”
余笙笙微微闭眼。
苏砚书松口气。
孔德昭叩个头:“皇上,臣与笙笙的事……”
皇帝一摆手:“朕说了,朕不管,你这个皮猴子,今天喜欢这个,明天喜欢那个,朕可不替你担这个责任。”
这话无异于在点余笙笙,别被孔德昭的暂时攻势冲昏头脑。
余笙笙哪有闲心听这些。
“都平身吧,”皇帝淡淡道。
众人起身,苏砚书想和余笙笙说句什么,但余笙笙压根没看他,径直走回到自己座位上。
苏砚书此刻也心乱如麻,也不勉强。
齐牧白回到自己座位,不敢去看余笙笙。
孔德昭倒是丝毫不在意,让身边内侍一会儿给余笙笙桌上送去碟果盘,一会儿又送去一道菜。
余笙笙食之无味,只喉咙里吊着一口气。
皇后看她一眼,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,对皇帝道:“皇上,臣妾去更衣,去去就来。”
皇帝点点头,皇后起身离去,不多时,太子也跟着悄然离席。
“母后,”太子急匆匆追出来,问出心中疑惑,“儿臣不明白,为何刚才您不推波助澜?若是那时说了……”
“若是那时说了,”皇后打断他,“事情或许会成,但也是逼迫你父皇,他心中不悦,我们岂不是白做了?”
“可是,这件事儿臣努力了这么久,现在放弃,太过可惜。”
“谁说要放弃?”皇后压低声音,“母后岂能不知你的辛苦,又怎么会轻易放弃?”
“我刚刚得到消息,孔德昭的祖母病危,十有八九,是活不成了,要是她一死,孔德昭就要守孝三年,他和余笙笙的婚事根本成不了,我们逼迫你父皇,到头来也是一场空。”
“那此事要如何成?”太子拧眉。
皇后似笑非笑,手指轻掠腰侧香囊。
太子眼睛一亮:“儿臣懂了。”
……
余笙笙枯坐,只等快点结束,离开宫殿。
可离开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