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求殿下帮忙,解除与齐牧白的婚约,臣女愿送上一物,为殿下解忧。”
“何物?”
苏知意把从余笙笙那里偷来的锦囊取出来,推轮椅到他面前,双手递上去。
太子接过,打开看。
金光灿灿,竟是南顺王府的令牌。
太子掀眼皮看她一眼,没问她怎么得来的,手指抚上令牌,又觉得不太对劲。
凑近烛光,眯着眼睛细看。
这上面的花纹逼真,但摸上去是平的,不,不是平的,是有什么东西这层底下。
他拿酒壶用酒把令牌浇湿,边缘的厚纸都翘起来。
往下一揭。
底下是苏府的令牌。
“呵,”太子短促笑一起来,把令牌砸过去。
正中苏知意的额角。
“你是把本宫当傻子吗?”
苏知意被砸中,刚要捂住伤处,低头细看,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。
怎么会这样?
她还没反应过来,太子一把掐住她,往下一拖。
“啊!”
……
这一夜余笙笙睡得不算太好,许是疲倦至极,又许是想自我安慰,她躺下便睡着。
但入睡就进入梦中。
梦回乡下小村子,她依旧食不果腹,依旧去山里打猎,拿回来的猎物,照样去拿给齐牧白看。
齐牧白站在村头树下,温柔和气,还笑眯眯称赞她,还感谢她匀吃的给他,转眼一抬头,齐牧白站在殿上,骂她心狠手辣,说她一把就能拧断小动物的脖子,说她和养父吵架动手,还打伤养父的头,不忠不孝。
可事实上,如果她不打猎,就要被饿死,不打猎也换不来钱,会被养父打,她那次是差点被打断腿,扑倒在院中农具上,把腿都割伤了,流了好多血,农具倒了,才砸中养父的头。
并非她有意。
这些,齐牧白都知道。
余笙笙从梦中惊醒,再也睡不着。
转头看到另一幅画还没有修好,索性起床修画。
当初接这个活,是想着自己也能挣钱养活自己,和齐牧白一起离开京城,过安稳日子。
此时,是为了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