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可以退而求其次,找个脸没那么臭的。”
“她不会。”
贺宴川这三个字,带着自信和傲慢。
阮柠那副讨好求欢的样子还在他面前,贺宴川想象不到,她这样对别的男人。
没有半点占有欲,单纯就是自负得这么认为。
“你可真自信。”陆知衡忍不住哼了一声,“哪天你这个小替身跑了,你别哭。”
“你觉得可能?”他回应的是最后一句,“可有可无的人,我向来不在意。”
“最好是。”
陆知衡扯了扯嘴角。
贺一航正盯着电话手表,等着贺宴川来。
如果不是贺宴川推开门,贺一航都打算打电话过去了。
“小叔!你来啦!”
贺一航激动得差点从床上蹦起来,但是小家伙很快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个病人,于是连忙捂着心口躺下。
“好晕好闷,小叔你终于来了。我怕我见不到你了。”
阿姨在旁边偷偷抹眼泪。
贺宴川走到病床前,单手抄兜,一只手猛打了一个板栗在贺一航的额头上。
“你爸都还没死,小小年纪咒自己?”
陆知衡笑着走进来,看到这小孩胖乎乎的样子就觉得可爱:“皮猴子病倒了,他爸又不在,这几天你要体验一下当家长的感觉了。”
“陆叔叔我记得你。以前你来过我家。”
“记性真不错小胖子。”陆知衡捏了一把滚滚的脸蛋。
“我不会管他,只要确定他活着就行。”贺宴川的嘴毒地很,心肠也是很硬。
贺一航伸手拽住了贺宴川的衣角:“小叔,今晚你陪我嘛。我晚上要是出了什么事,爷爷会心疼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