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多次,能跟别人一样吗?”阮柠反驳,气急了。
听见她憋红了脸说这种话,比她坐在他腿上,抱着他吻他,更让他喜欢。
阮柠看到他暗爽的样子,心想,男人真是奇怪的生物。
又要你风情万种,又要你皎洁如月。
什么恶趣味?
贺宴川的手搭上了她的腰,将她捞到了面前。
她一个踉跄,撞在了贺宴川的身上。
贺宴川掐灭了烟,附身说道:“今天真想弄死你。可惜”
阮柠听见这话,腿都软了三分。
她也气恼自己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来例假了。
“上次那样,喜欢吗?”阮柠的手指放在了唇上,暗示着他。
贺宴川掐了她一把:“难怪这么会招男人。”
“虎狼环伺,贺少你要不要考虑娶了我,到时候就没男人敢招我了。”
“人妻出轨的,比比皆是。你这种浪货,最危险。”
贺宴川的声音已经哑了,他亲了一下阮柠的脸颊,调侃她。
“那你看紧我一点不就好了?或者把我绑起来,关在家里,我还能出轨谁?”
贺宴川知道她是在调情,嘴角噙着的笑就没消失过。
“原来你喜欢这种?”
“贺少喜欢什么样的,我都能配合。”
阮柠心想,做狐媚子真的好累,时时刻刻要演自己风情万种的样子,跟贺宴川相处,真的是太累了。
这一个晚上,贺宴川睡在了阮柠房间里。
第二天早上,阮柠破天荒得在贺宴川怀中醒来。
她辗转了一下身体,贺宴川好像是半梦半醒,忽然伸出长臂抱紧了她一些。
“别动。”
“我要起床去上班了。”
阮柠看到床头柜上闹钟显示已经六点半,她哪怕现在起来,都会迟到。
毕竟从莫干山赶去学校,开车不堵车都要一小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