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贺宴川忽然摘下了手表,还有食指上的对戒。
这还是阮柠第一次看见他取下这枚戒指。
他气定神闲得将手表和戒指放在了桌上,转身走向了门外。
外面风大雨急,贺宴川就这样孑然一身得走进雨里,跪在了雨中。
阮柠愣住了,看向了贺宴行。
贺宴行对她开口:“这是贺家家法,凡是犯错者,都得在明鹤堂跪足三个小时。”
阮柠瞬间心惊:“外面真大的雨,三个小时,他怎么受得了?”
贺宴行的口气仿佛是在警告阮柠:“阮小姐,这是贺家的家事,你别插手。”
阮柠的手攥紧了衣角。
现在是一月,冰冷刺骨的季节。外面是零下的温度吗,再加上下雨,雨打在身上就跟钉子一样。
哪怕是站在雨中撑着伞,寒气都会入体,更别说在雨中淋几小时雨了。
贺宴川像是一个被罚了,但是根本不打算认错的小孩,身姿笔挺得跪在雨中。
一眼望去,根本不像是在罚跪,更像是哪个男明星在拍戏。
半小时过去,贺家人坐在有暖气的餐厅中其乐融融得吃着饭,贺宴川不在,似乎所有人都自在了很多。
滚滚原本去上书法课了,也被育儿嫂和司机接了回来。
滚滚一回来就跑到了阮柠身边坐下。
“漂亮阿姨你果然是我小叔的女朋友,都来我家了。”
阮柠心都揪着,她根本吃不下一口饭,更无心和滚滚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