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柠的心脏还是没来由得刺痛了一下。
她暗骂自己不应该,强忍着不适走进了厨房。
面都要坨了,她不能让自己饿着。
书房内。
孟阮从背后抱住了贺宴川,低声得啜泣:“求求你,我在这里没有亲人了,你一定要陪我去。”
“你老公呢?你们不是很恩爱?”贺宴川反问。
“他能不提他吗?”
“你婚姻不幸,所以要回国,顺便找我?”贺宴川的声音冷了三分,“你怎么不去找贺宴行?哦,贺宴行不会理你。”
后半句话,带着浓重的嘲讽。
孟阮面色慌了,将脸靠在了贺宴川的后背上:“我知道,在我最难的时候只能依靠你。阿川,你说过会一直陪着我的。难道你忘了吗?”
贺宴川听见这句话,忽然伸手推开了孟阮的手。
他转过身,冷然看着她:“所以,你只有最难的时候才会想起我。因为我是舔狗。”
“我没有这么说你。”孟阮慌了。
她抬起手,给贺宴川看了自己手上的对戒:“这枚戒指我一直保存着,我没有扔。”
“那你老公可真不幸。”
孟阮见自己的话不起效,忽然伸手将肩上的皮草推下,白皙的肩膀上,身后,赫然的伤疤,淤青。
“阿川,帮帮我,好吗?我走投无路了。”
走投无路,这个熟悉的词眼,从相似的两张脸中说出来,却是完全不同的感觉。
阮柠吃着碗里的面,觉得索然无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