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这样说阮柠,他以为自己是能够做到无视,毕竟孟阮现在是个病人。
但是此刻内心像是要爆炸了一般,情绪汹涌而出,他带着愠意看着孟阮。
“她自食其力,怎么不像样了?她好与坏,和你无关。”
孟阮眼神有些恍惚。
她眼底有一闪而过的促狭。
这么些年,贺宴川从来一句重话都不会跟她说。
哪怕她当年一走了之,跑去伦敦嫁了人,甚至没给他一个交代。他手上的对戒还是戴了还这么多年。
因此孟阮以为谁都会对她变心,只有贺宴川不会。
“你现在是为了一个替身,在责备我?”
“你不也把我当替身?”贺宴川冷笑。
“你们才认识多久?你就替她说话!贺宴川,我不允许你今晚离开我。”
孟阮的情绪太过激动,导致伤口牵扯,疼得她掉了眼泪。
贺宴川看着她这副样子,想到了前几天她亲口对贺宴行说的那些话,心底瞬间紧缩。
他的眼眶泛红,盯着孟阮。
“你和贺宴行是怎么说的?”
孟阮心口一窒。
“你以为我没听见?”贺宴川冷哼了一声,“前天,我来医院看你。隔着一扇门,我听见你对他说的所有的话。孟阮,你没有心。”
孟阮瞬间心惊肉跳。
当时她根本不知道贺宴川在外面,所以在贺宴行面前说了关于贺宴川很难听的话。
她说:“宴行哥,你离婚了,我也离婚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