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只有这一刻才做回了她自己。
贺宴川挑眉,俯身咬了一下阮柠的耳廓,引得她一阵吃痛。
“只是想找刺激,还是吃醋了?”
阮柠下意识得觉得,贺宴川好像在给她挖坑,试探她是不是在吃醋。
理智告诉她得清醒回答他,但是内心的醋意疯狂滋生,她心想,偶尔叛逆一次也没事。
毕竟,再差的情景,都不会比现在更差了
“吃醋了。不想你今晚被她叫走。”阮柠的眼神真切,嘴唇微微颤抖。
贺宴川感觉,她快哭了。
不是虚情假意,而是真的快哭了。
贺宴川的心脏瞬间陷了下去。
他伸手摩挲着阮柠的耳垂,哑着声音说道:“她是谁?”
“你喜欢的女人。”阮柠醋意很浓,不情不愿得说出这几个字。
贺宴川压了压嘴角:“那你是谁?”
“我?你白月光的替身,可有可无的人。”
“听上去很可怜。”贺宴川嘴角笑意纨绔又有些恶劣。
“那你要不要多疼疼我?弄疼我,也可以。”
贺宴川听见这样的话,眼底瞬间蒙上了一层情欲。
他伸手掐住了阮柠的下巴,力道不重,但是很强势。
“你怎么这么贱?”
一般这样粗俗的话语,贺宴川只会在床上说。
床下,难得听见。
阮柠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,耳垂都红透了。
“皎洁的白月光你也会有腻的时候吧?我这么贱,你还不是离不开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