杭瑾玥看的直皱眉，但老鸨完全不在乎——只要钱足够，让她脱光了在整个甜水楼的客人面前跳舞都可以。
让她学狗叫都行！
都当成楼主了，她可不在乎那么多，对于放下尊严这件事情有着极高的觉悟。
“两位，来吧。”
老鸨看了眼杭瑾玥，先是惊艳，随后是疑惑，接着是恍然，最后就是似笑非笑。
二人进入房间，老鸨继续倒茶。
“两位怎么又来了？”
“你来过这里？”
杭瑾玥一脸疑问的看向身边的杜病己。
杜病己没说话，只是叹气。
老鸨倒是夸奖一句。
“不错啊小姑娘，反应很快，连声音都尝试改变了一些。”
杭瑾玥没话说了，这……是怎么看出来的？
“在好奇我怎么看出来的？哎呀，这一点你身边的情人应该更加明白吧？”
“你知道？”
杭瑾玥疑惑，既然知道，为什么不说呢？
“呃……这个……”
杜病己不知道该怎么说，但是老鸨已经笑了。
“真是有趣，既然他不方便说，那我就说吧，你的胸肌可真大呢！”
“啊？胸肌……”
杭瑾玥迟迟反应过来，然后就是无可奈何，这已经是最大的限度了。
再勒下去真的连呼吸都做不到了。
“啧啧啧，这么丰满的身子，可不适合女扮男装，很痛苦的，我试过。”
老鸨骄傲的挺了挺胸口，她也是感同身受。
不过杭瑾玥只觉得……恶心，她才不要被这种人认可。
“既然识破了，那就直接解开吧。”
杜病己终于开口了，杭瑾玥更是没有拒绝，她早就觉得难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