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危言耸听，九重天确实有魔的身影，但是入侵到方方面面？”
薛羽慕直接摇头。
“那……师尊就不怕这些魔造成什么意外吗？”
“我能说，我希望那些魔打过来吗？”
“这……”
杜病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。
他突然开始怀疑这个师尊该不会是被魔族控制的合欢弟子吗？
“哎呀，徒儿，万宝楼的那个长老呢，说得对，也不对，而且更重要的是，他实在是过于的悲观了，不过也正常，万宝楼本身就不是什么很厉害的势力，他们根本不清楚人族真正的底蕴是什么。”
薛羽慕似乎胸有成竹，完全不担心这些事情。
“人族的底蕴？是三大势力吗？”
“扯淡。”
“呃……”
又被师尊否定了，这下杜病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。
三大势力还扯淡啊？
那可都是诞生过仙人的存在。
“人族真正的底蕴是深刻在每一个人族血液当中的……混乱和疯狂。”
薛羽慕说的格外认真，到了她的这般地步，已经有了一套自己对于天，地，人的一套认知。
“这是什么意思……我不理解，师尊。”
“那你知道人族是怎么诞生的吗？”
这句话还真的问住了杜病己，在地球上这有完整的体系来解释。
但在这里……他生活了许久，还真的不知道人族是如何诞生的。
“弟子不知。”
“我们，是神族的造物。”
“……神，创造了人？”
杜病己有点无语，也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这不是很通俗的说法吗？
神创造了人，然后互相发起了战斗，诸如此类，巴拉巴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