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涩只有一点，但是似乎找不到……这点苦涩的尽头。
一旦去探寻，它似乎就要去无限延伸。
具体有多远，完全取决于想要探查之人有多想去探查。
自己……就是自己的限制。
“原来是万中大佛。”
杜病己皮笑肉不笑的开口，直接称呼万中为大佛，不过这种称呼可不适合于称呼万中。
这实际上是把他给架起来了。
“阿弥陀佛，贫僧不是大佛，只是一个佛徒罢了。”
万中摇头，所有人都是佛徒，没有人是例外。
“嗯，万中佛徒。”
杜病己又笑眯眯的改了称呼，万中看向他，却感觉无比的刺眼。
纪珊居然主动靠在他的怀里，温顺，乖巧，任君采劼。
不过最逆天的还是杜病己的手就放在她的腰臀上，纪珊也毫无反应，似乎早就已经习惯。
万中心中继续默念经文，但是心中的怒火却不知道为什么开始熊熊燃烧。
“纪珊，那盒子在哪？”
“在这里……夫君。”
纪珊一开口就是直接称呼为夫君，杜病己乐的不行。
纪珊一直都不愿意称呼自己为夫君，但是现在万中出现在此处，纪珊倒是想狠狠的报复一下对方。
“怎么藏的这么麻烦？下次别这么做了！”
杜病己责怪一句，还轻轻的拍打了一下纪珊的肥臀。
“呜……夫君，妾身知道错了。”
纪珊更加乖巧，完全就是逆来顺受。
“怎么会变成这样……”
万中忍不住开口，在他的记忆里面，纪珊可不是这种性格。
“什么？她一直都是这样的啊。”
杜病己摸着纪珊的脸蛋，这下怀中的美人尽是顺从——毕竟她一直都是如此。
“够了，把黑晶拿出来。”
妙音站了出来，可不能让杜病己和纪珊继续去刺激万中了。
要是把万中给逼走了怎么办？！
“也是，这就交给妙音菩萨。”
杜病己把黑晶交给了妙音，随后……又抬起纪珊的下巴，观察着近在咫尺的绝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