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口中念念有词,说是能镇住邪祟,凌宇虽半信半疑,却也任由他摆弄。
一切准备就绪,沈渊将绳索一端牢牢系在井边的老槐树上,另一端绑在凌宇的腰间,叮嘱道:“若有异常,速速拉动绳索,我拉你上来。”凌宇深吸一口气,双手紧握绳索,缓缓下到井中。井水散发的寒气直侵骨髓,越往下,光线越暗,手电筒的光像风中残烛,摇曳不定。
不知下了多久,凌宇双脚触到了井底淤泥,一股腐臭气息扑面而来。他强忍着不适,用手电筒四下照看,只见井底四周的石壁上刻满了奇怪符号,那些符号像是有生命一般,在微光下仿若扭动。正惊讶间,耳边突然传来隐隐约约的哭声,似男似女,又似远在天边又近在咫尺,哭声中饱含哀怨,凌宇只觉头皮发麻,脊背发凉,心里直发怵:“这下面到底藏着什么邪祟?怎么如此阴森恐怖!”
“上面,上面有东西!”凌宇惊恐地大喊,手电筒光慌乱扫向头顶,只见井壁之上,缓缓渗出暗红色的液体,像是鲜血,一滴一滴落下,在井水表面晕开诡异的涟漪。沈渊在井口听得呼喊,忙喊道:“别慌,找找有没有什么通道之类!”凌宇稳住心神,在井底摸索,发现一处被淤泥掩盖的凹槽,用力扒开,竟露出一个狭小洞口,哭声似乎就是从洞中传出。
凌宇犹豫了一下,还是猫着腰钻进洞中。洞中狭窄逼仄,弥漫着更浓重的腐臭,没走几步,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,摔倒在地,手电筒滚落一旁。他伸手去摸,触感冰冷黏腻,借着手电筒微弱光线一看,竟是一具白骨,白骨的手指骨还紧紧抓着一块玉佩,那玉佩在微光下透着温润光泽。凌宇吓得差点叫出声,匆忙间将玉佩塞进衣兜,挣扎起身继续前行。
随着深入,洞中豁然开朗,出现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,空间中央有个石制祭台,祭台上供奉着一尊面目狰狞的石像,石像周身缠绕着黑色铁链,铁链上挂满了锈迹斑斑的铜铃。此时,哭声震耳欲聋,周围似有无数黑影穿梭游荡,凌宇惊恐地想转身逃离,却发现来时的路已被迷雾笼罩,辨不清方向。
就在凌宇绝望之时,一道白影突然从石像后闪出,直奔凌宇而来。他下意识抬手抵挡,白影却在触及他瞬间化作一团柔和光芒,将周围黑影驱散。光芒中,一个身着古装的女子身影若隐若现,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