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徽林一个人进了学校。
路过保安亭,走在树木葱茂的梧桐大道时,三三两两骑着车的学生路过。
走到教学楼时,迎面碰到了几个同学。
从研二开始,沈徽林就不在学校住,和同学相处的机会不多,几乎都是点头之交。
沈徽林和外向的班长更熟悉一点。
打过招呼,乘坐电梯一起上楼,同学说起这次答辩的专家组。据说其中一个老教授格外严厉,说话不留情面,去年当场骂哭过一个学生。
班长看沈徽林一直没说话,开口问起沈徽林,申市电视台的待遇怎么样。
沈徽林之前在那里实习过一段时间,回答说:“挺好的,台里规章很灵活,不用打卡坐班。”
同学:“真的吗?我在考虑要不要投简历。”
沈徽林说了一些基本情况。
同学听完说:“就是工资太低了。”
几个人又说起从事本专业工资低的问题。
新闻行业,这种高付出低回报的工作,沈徽林接受,他们不一定能做。
他们知道沈徽林家境挺好的,虽然她很少透露个人情况,平时做事也很低调。
同学私下讨论过,她穿衣不露logo,但基本都是名牌。南方人,父亲是做生意的,母亲好像是哪个医院的外科医生。
说话间电梯已经到了,几个人往教室走。
沈徽林落后了几步,同学停下来等了一会儿,班长视线落在沈徽林的身上,看了好一会儿。
等沈徽林走近了,她说:“我发现你有点儿不一样。”
沈徽林的脚步顿住。
这样宽松的裙子,应该看不出来什么。
就算看出来了又能怎么样呢?普通同学,不会管她是否早婚早孕。
只是她这段时间被周围的人弄得高度紧张。
回到这里,才确切体会到原来生一个小孩儿不是她一个人的事情。
班长笑着说:“我发现你又变漂亮了,刚才看到你的时候就想说了,美得让人眼前一亮又一亮。”
沈徽林莫名松了一口气,面对客套夸人的话,说了一句“谢谢。”
进了教室等了几分钟,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