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的出身,似乎人人都爱他。
他见过的人太多,没有什么真心。要是玩不起,就不要和他产生交集。
有人跃跃欲试,问:“要是玩得起呢?”
众人朋友笑笑,没有回答。
时隔两年,沈徽林用自己的亲身经历找到了答案。
要是玩得起……那就玩儿。
但也只是玩儿,先走肾再走心这种事情,当笑话听听就好。
谈恋爱就是为了开心——在一次又一次了解到真实的项明峥时,沈徽林都是这么告诉自己的。
她很喜欢一个人,可这个人和她天差地别,在她触碰不到的高处。原本不应该有任何交集,可是几分天意几分人为,他们有了最为亲密的一段时光。
炽热的喘息、拥抱,激烈过后失重似的心跳······喜欢的人变成了触手可及的床边人,这应该是一种幸运。
可真实经历过之后,却又给不出一个是否幸运的确切答案。
知道没办法长久,哪怕在感情最好的时候,她都清醒到不幻想遥远的未来。
可是沈徽林没想到,已经结束了,还是会这么难堪。
眼底的湿意又被忍了回去,“我是喜欢过你,过去两年,或许有喜欢到没自尊的时候。”
沈徽林调整着呼吸,“可是,项先生,我还没有无耻到这个地步,去和有妇之夫继续纠缠。”
项明峥低头看着她,“我什么时候结婚了,我自己怎么不知道?”
神情已然带了些冷。
在一起几年,面对一个智识都远高于自己的人,沈徽林很懂分寸,说话做事总是留几分余地。
这时候她不想了。
沈徽林轻笑了下,“我要是想回去,以后会自己回去。我也有家,有能住的房子,也有钱……我身体不好,这个孩子是我为我自己生的,和你没关系。项先生,以后不要再见面了,对大家都好。”
项明峥靠在座椅里,清峻的侧脸满是距离感,看着她好一会儿。
他俯身拿了放在不远处沙发里的外套,动作利落的穿上了,举手投足间恢复了矜贵自持。
“也行。”他说。
他从来不是非谁不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