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酒。她阻止了,但他跟听不懂人话一样,又急又狠。
断断续续,一直不停。
第二天醒来得很迟,她在床头的垃圾桶看到了用过的东西,以为几次他都用了。
沈徽林不想一个人不安痛苦,于是把项明峥也拉了进来,说了自己的身体状况,也说了自己怀孕的事情。
她说得毫无保留,项家人反倒把主动权交给她,只是项明峥没有参与。
在决定留下小孩儿的那天,沈徽林将放在病房床头的药丢进了垃圾桶。打通了项家留下来的电话。
通话之后,她删除了项明峥的微信联系方式,归还了他公寓的钥匙。
她要的抚养费很合理,阮华婷处理的也很果断。
现在远在异国,身边没有亲人和朋友,再能做主自己的人生,沈徽林还是有些不安。
她怀疑自己被医生的话吓住了。
睡不着的时候,沈徽林从床上坐起来,打开手机,点进和沈茂良的聊天页面。很快又退了出来。
预想到最糟糕的手术结果,她担心害怕自己的小孩儿会没人管。
翻动了好几个联系人,发现这些人都有自己的生活,没人有义务替她养孩子。
2019年的深冬。
沈徽林提前一天住进了医院,做了手术前的一系列检查。
沈徽林在备忘录里打下了长长的一段话。
如果自己有什么意外,把项家给的那笔抚养费、外加她给宝宝的钱,都还给项明峥,孩子也给项明峥。
项明峥这个人好像天生的多情和无情的矛盾体,生活在条条规则框定之下,反倒不能忍受束缚。
打完这些,她又删掉了。
沈徽林觉得这一刻自己真是疯了,才会把他当作最后的依靠。
那天晚上正好周末。
京市飘着不大不小的雪。
阮华婷让项明峥带着丁瑶一起回家吃饭。项崇远外出了,家里只有阮华婷在。
吃饭的时候,在餐桌上讨论订婚的具体事宜,项明峥一直没有插话,在确定日期的时候,他说定在年内太仓促。
丁瑶不解的看看他,他淡而长的睫毛垂眸时落下一层阴影,褪去了往常的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