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窗外的景物一闪而过,从市区到郊区,靠近曼哈顿时,车流是不会回归的流线,随着交通灯行驶又停住。
沈徽林抱着孩子,将试过温度的奶瓶递到她面前,宝宝没有喝躲开了。
婴儿长时间待在密闭的空间有些不适,睡醒之后眼底带了一些泪,长长的睫毛被打湿了。
等交通灯的时候,江闵侧头看了一眼,正好看到小孩儿要哭不哭的样子。
婴儿皱着秀气的眉,小手抓住毯子轻微挣动。
沈徽林先将毯子拉起,盖住了婴儿露在外面的手,后降下车窗。车内空调的闷热感退散了一些,宝宝舒服了许多,不再啼哭。
江闵问:“她为什么叫七七?”
“晚上七点七分出生的。”
“很特别。”江闵说。
前方的车半晌不动,江闵提议:“要不休息一会儿再走吧,前面有餐厅,我们去吃点东西。”
沈徽林点头。
车子从车流里驶出来,拐了一个半条路,在餐厅门口找到车位停住。
与此同时,那辆黑色的保时捷也停了下来。
车窗紧闭,大晴天刺眼的阳光落在车身,外面的人很难看清里面的情况。但从车内向外看,一切都清晰无比。
项明峥一手搭在方向盘上,挽起的衬衫袖口下露出手臂,另一只手拿过了放在副驾驶座的一瓶水。
拿着水拧开的时候,视线落在外面。
路的另一侧,那个男人下车了,又绕过车头,走到了抱着婴儿的沈徽林身边。
嘴巴张合,不知道说了什么,男人伸手接过沈徽林怀里的婴儿。
沈徽林打开车门弯腰在找东西,男人有些笨拙的做了几个动作,逗弄怀里可能快哭的孩子。
项明峥拧开了水,喝了一口,冰凉的水划过食道的同时收回了视线。
不得不说,那幅画面还挺和谐。
沈徽林的同门师兄,叫江闵。
项明峥了解沈徽林,知道靠近她的男性不一定就是她的男友或恋人。
但同时清楚,沈徽林以后还会和别人接触、甚至恋爱结婚。
他对前女友没什么独占欲。
他跟来了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