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笑谈。
那是沈徽林第一次被项明峥带去生意场见朋友,到了后半场有好事者喝多了酒,当着项明峥的面调侃,“项二少喜欢什么样的?反差懂吗,远远看着是抓不住靠不近的白月光,上了床却要足够骚。”
听到这话,沈徽林浑身不自在的扭头去看项明峥,他拿着酒杯懒懒散散靠着座椅,表情没变。
看到她的目光,将人带近了一点儿,凑近她时带了几分散漫,笑她将酒场上的话当真。
后来他再也没带她去类似的局。
酒场上的话当不得真。
沈徽林觉得这句话不对,至少在项明峥身上不适用。
那人说得挺对的,看起来矜贵自持的项明峥,其实喜欢主动的、配合他的。
如果不配合……他会想办法让她配合。
他就在等着她来求他。
眼底的灯光暗了几分,外套被脱掉,下身的裤扣被解开。
沈徽林有些呼吸不过来的缓慢喘息,看着不远处被风吹得摆动的落地窗帘。
她突然发现,原来只为达到目的去做一些事情,会简单很多。被项明峥抱着时,她靠着他的肩膀,眼底没有一点沉沦,只有清明。
脖颈处是唇齿带来的轻微刺痛和温热,沈徽林有些缓慢的开口,“结婚……真的不行。”
抱着她的项明峥停了一下。
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,看到她眼底的湿意和挣扎。
“不行的,你有未婚妻,以后还会有其他小孩儿。我就只有这一个,把她还给我吧······要是被你爸妈知道我还和你在一起……”
话语有些混乱,项明峥垂眸看着她。
手放在她腰部偏下的位置,将人按向自己,在重新开始亲她的时候说,“就算结婚,也还早。”
话说得温柔又混蛋。
沈徽林抵在他胸前的手也收了回去。
项明峥除去了最后一点阻碍。
沈徽林背对着他,沉浮间她向下滑了一下,项明峥伸手去抱她,手碰到她的脸触到一片湿滑。
扳着她的肩膀,将人转了过来,“都没怎么动,哭什么?”
沈徽林将头偏向一边,不想和他对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