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结婚。他有印象深刻的初恋,也和别人有确定的未来。
在他几十年人生里,她就是一个短暂停留的过客。
沈徽林突觉悲凉,她声音还是柔和的,只是多了一些疏离:“公寓的东西,我要去取一下。”
项明峥将烟捻灭了,重新启动车子。
一路上他们都没再说什么话。
沈徽林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霓虹,黑沉的夜色没有皎月,像是一块铅。
感情确实只有下坡路可走。他不怀疑,她这一刻是怨他的。
将她送回了公寓,一起上楼去取东西。
那天她去接机,本来是一次再平常不过的外出,房子还维持着原来的样子。沈徽林在客厅站了一会儿,抬步去卧室收拾东西。
项明峥坐在客厅没进去。
坐了一会儿,他起身走了过去,靠在卧室门边看她弯腰装行李。东西很杂,她几乎无从下手,侧脸露出几分疲惫。
“去哪里?”项明峥问。
沈徽林说:“酒店。”
项明峥沉默了片刻,“别去了,就住这里。”
对上沈徽林看过来的目光,他说:“放心,我最近不来这里。”
项明峥转身就要离开,拿了放在茶几上的车钥匙。刚走出几步,高挺的背影停顿,项明峥回头看了过来,“想要什么,你再想想。”
他说完出了门。房门关上,只落下一室冷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