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,“林林,非得弄明白不可?”
沈徽林迎着他的目光,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齐悦也没说错,自己和她,到底有什么区别?
“我想要什么?”她手撑在床上,站了起来,她脱口而出,“我宁愿九个月前,申市分别之后,我们中的从这世界彻底消失。”
“我想要这个,你能满足我吗?”她看着她,一字一句说道。一向柔软温和的人,第一次对他尖锐刻薄。
在这段纠缠里,沈徽林也没能免俗。她不再是他进退有度的情人,终于成了他眼中歇斯底里的麻烦。
项明峥神情冷戾,看着她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的出了门。
他甚至来不及喊她的名字,一句“林林”堵在喉咙间。
2017年,寒冬。
沈徽林在北京待了将近四个月,返回申市。
跨年夜一起吃饭的时候,林檀问她,怎么在北京待了那么久?
沈徽林垂眸喝汤,答非所问,说以后不会再去了。
圈内好友组织的跨年局,项明峥又是最后一个到。
他坐在侧边的位置,很少说话,拿着杯子不紧不慢的喝酒,神情淡漠。
场内不知道谁带来的女伴,靠在窗边激动的说,“下雪了,好大的雪。”
外面天寒地冻,项明峥喝得半醉,靠在座椅里,侧头看向窗外。
唐世宁的这处会所是仿古设计,亭台楼阁、廊腰缦回,几盏矮小的庭院落地灯亮着,光影下落雪纷纷扬扬。
这一年和往年没什么不同。
唯一的插曲可能是酒局中途,陈正南拎着酒瓶走到项明峥面前。
陈正南说要道歉。不知他说了什么,处事一向冷淡的项明峥摔了杯子。
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,项明峥起身离场。只剩下一个喝得醉醺醺的陈正南,含糊不清说:“我还得等温迪,不能结婚。这次的事情,是我抱歉。”
花动一山春色,北京凛冽的寒冬过去了。
三月份,商业晚宴结束后,又是一场酒局。
那段时间,项家跟丁家的婚事已经传开。项明峥频繁出入酒吧会所,没一点儿即将成为人夫的自觉。
牌桌前